人来到这个世界上,只有两件事:生和死。
一、生
是人,都有七情六欲;是心,都有喜怒哀乐。这些再正常不过了。别总抱怨自己活的累,过的辛苦。永远记住:舒坦是留给死人的。
苦,才是生活;累,才是工作;变,才是命运;忍,才是历练;容,才是智慧;静,才是修养;舍,才会得到;做,才会拥有。
人生,活得太清楚,才是最大的不明白。
有些事,看的很清,却说不清;有些人,了解很深,却猜不透;有些理,很想不通,却行的通。总想世界纯澈,却事与愿违,总想事情圆满,却不随心愿,总想人心纯粹,却是一厢情愿......
今后:有缘,不推;无缘,不求。来的,欢迎;去的,目送。一切随缘,顺其自然。
人到了一定年龄,渐渐地悟透了一些东西。
记住,宁可装傻,也不要自作聪明宁可辛苦,也不要贪图享乐;宁可装穷,也不要炫耀财富;宁可吃亏,也不要占小便宜。
宁可平庸,也不要沽名钓誉。宁可自信,也不要盲目悲观宁要健康,也不要功名利禄。宁可勤奋,也不能无所事事。
世上,没有不快乐的人,只有不肯让自己快乐的心。
现实看淡了,悲伤骨感。人情看淡了,烦恼不填。缘分看淡了,随心聚散。是非看淡了,计较变浅。成败看淡了,顺心自然。得失看淡了,自在坦然。
这辈子,和谁过,怎样过,过多久?有人因为爱情,有人因为物质,有人因为容貌,有人因为前途。
而当这日子真的要和选择的人一起过了,你才明白:钱够花就好,容貌不吓人就行。
其实真正幸福的标准,无需理由,很简单,只要笑容比眼泪多,你就找对人了。
人这一辈子:别太真,别太假,别太痴心,别太傻,别太精,别太蠢,别太善良,别太滑。
简简单单做人,无愧于心;本本分分做事,不欺于人。
坦坦荡荡的活着,对得起自己的良心;有情有义的活着,不辜负别人的真心!
一生有多长,也不过三万天;永远有多远,回头看看已走过一半
走过坎坷,才知平安就好;尝过酸甜,才知平淡就好;历尽兴衰,才知知足就好;费尽思量,才知糊涂最好。
一辈子不长,用心甘情愿的态度,过好咱下半辈子的平凡生活。
二、死
自古以来,死亡一直是我们无法回避的议题。王羲之在《兰亭集序》中说:死生亦大矣,岂不痛哉?《红楼梦》里妙玉讲,古往今来的好诗只有两句:纵使千年铁门坎,终须一个土馒头。现在土馒头也没有了,一缕烟我们就走了。而古希腊的悲剧里,所有人的命运都无法摆脱死亡的阴影。
无论我们度过了怎样的一生,死亡都是我们共同的归宿。哲学必须研究死亡的问题,才会有哲学的份量和深刻。
我们应该怎样面对死亡?
也许,我们应该回到两千多年前,听听庄子的建议。毫无疑问,庄子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直面死亡的哲学家。
1、生者气之聚也,死者气之散也。
人活着的时候气聚集到一起,人一死气就散了。庄子认为,人来源于尘土,复归于尘土,人死了就是回家了。无须恐惧,死亡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过程。当然,道家讲究道法自然,人不能主动寻死,自杀与道不符。
“ 庄子妻死,惠子吊之,庄子则方箕踞鼓盆而歌。惠子曰:与人居,长子老身,死不哭亦足矣,又鼓盆而歌,不亦甚乎!”——《庄子·至乐》
这段说的是,庄子相濡以沫的妻子去世了,惠子前往吊唁,庄子却正分开双腿像簸箕一样坐着,一边敲打着瓦缶一边唱歌。惠子指责他过分,庄子说,不是啊,我一开始也跟大家一样,感到非常悲痛。但后来我就想通了,其实人死了就是回家了。既然她回家了,为什么不高兴地送她一程呢?
其实,在中国文化里,鬼原来并没有贬义,鬼就是归去的意思。去世了,就是回家了。在庄子眼中,生和死都是自然现象,和四季变化并无差异。生不足以喜,死不足以悲。
2、劳我以生,息我以死
死亡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?
“夫大块载我以形,劳我以生,佚我以老,息我以死。故善吾生者,乃所以善死也。”——《庄子·大宗师》
人活一世,年轻时活力满满,用功读书,认真工作,为了美好前程努力拼搏,似乎只有辛苦劳作才能证明我们活着。暮年时放慢步调,闲适生活。真正面临死亡时,就把它当做一种休息。
阿图·葛文德在《最好的告别》一书中说,在年老和患病的时候,人至少需要两种勇气。第一种勇气是面对人终有一死的事实的勇气——寻思真正应该害怕什么、可以希望什么的勇气。这种勇气已经够难了,我们有很多理由回避它。但更令人却步的是第二种勇气——依照我们发现的事实采取行动的勇气。
而在庄子看来,面对死亡无须害怕,应该乐观诗意地对待,而且要把死亡这件事处理得很好。“故善吾生者,乃所以善吾死也”,活着就认真生活,将死之时也要泰然处之。
龙套大师黄宗洛先生就是一个懂得善吾死的人。好朋友李婉芬去世的时候,黄宗洛先生的脸上也没有太多的悲伤,他到花店里买了花,写了一副挽联祭奠好友,然后平淡地走开了。
2012年黄宗洛去世前,给自己选了一幅笑嘻嘻的照片作为遗像,让大家来祭奠他的时候,不至于那么悲伤。中国古代有句非常有名的话叫以理化情,你把道理想通了,有些事情在情感上你就能够把它化解了。所谓节哀顺便,也是这样的一个道理。
除此之外,很多影视剧中,诸如《落叶归根》、《非诚勿扰2》、《滚蛋吧!肿瘤君》等,都有人活着的时候给自己开追悼会,或者事先录好自己追悼会主持词等情节,某种意义上表达了我们对待死亡的一种达观豁朗的态度。
古代先贤中,老子不多谈死,“死而不亡者寿”。孔子则认为,“未知生,焉知死?”只有庄子,在文章里不仅直面死亡的话题,还把这个事情讲得富有诗意。坦然面对人终有一死的事实,也是一种符合道的态度。